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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样意外惊喜的存茶,祝圣翔很早就进入了老茶市场。他告诉我,他在茶上有个师傅是台湾的老茶客,在市场上还只接受乌龙茶的时候,他就开始喝老普洱,并且和几个朋友拿钱到香港去包仓。因为师傅的关系,祝圣翔在昆明除了看正在生产的新茶,也留意打听老茶的痕迹。“昆明当时是有老茶的,茶叶公司的人已经有了卖老茶的意识,他们收的40年代的紧压茶,50美元一粒,买的人不多。”他也从台湾师傅那里找老茶卖到马来西亚,“我是海鸥出来的,大行主是陈景岗,进的老茶很多都是卖给他了,大马黄印、下关茶厂的,8582也有很多箱。”2004年,陈景岗要收藏“蓝印”,祝圣翔就去找台湾师傅想办法,“我说需要蓝印,让我赚点钱,从3000块钱一饼一路涨到了1.6万元,卖了二三十桶给他”。
卖了这么多“蓝印”,祝圣翔却讲不出“蓝印”现在的味道来,喝茶跟卖茶相比,他是职业茶商,更愿意跳出茶来观察茶文化和茶市场。“几万块钱一饼,你怎么掰来喝?从前买‘宋聘号’、红印是因为爱喝茶,那个是主流,他们是喜欢茶的内蕴、茶本身。现在讲普洱茶不是口味,而是稀缺性。这个是70年代初的茶,那个是80年代末的茶,作为消费者他选70年代的,为什么市场会这样?是这些年做茶的人推动的,他让消费者认知茶是能喝的古董,要越陈越香越有投资价值。2000年之前没有人懂得单一茶菁古树茶,现在一饼古树茶卖1万块钱,还是因为稀缺性,茶的文化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