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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陶刻艺术不应只是把书法、绘画、金石、图腾等在紫砂器上的搬移再现,即使最成功的转移摹写也只能算是上乘的工艺装饰;不管是那一位书画名家在饰壶时,倘若不加刻意经营,只以自己习惯的内容与形式去装饰,忘却了舞台不同应各有各的深度与空间要求,就算是笔墨技法高超,也只能说是壶上留下了某某名家的墨迹,不能算是一件成功的陶刻艺术品。
徐秀棠大师在述及他的陶刻观时说道:「我在饰壶时要随壶撰写切茗、切壶、切情的铭文和寻求逸趣横生的款识以外,还得考虑入壶、入铭、入格的画面安排。如我为吴群祥所制方正壶上题铭曰:『自成甘苦注方孤』,这里面带点哲理。为翻模高手乐泉生业余爱好所作自赏之壶上题铭:『乐此泉流趣亦生』之句,把很多要说的字外之言与乐泉生的名字结凑在一起。如此,陶刻艺术不仅有它本身独立存在的表现形式,透过意境的追求更能体现陶刻艺术存在的价值。」
“字依壶传,壶随字贵”道尽了陶刻艺术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