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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瓷器釉色美的赞颂,自古以来不绝于耳,这既反映了人们对瓷器釉色美的向往,也反映出在火的艺术下瓷器釉色本身的迷人魅力。例如:对唐代邢窑高级产品,当时人们用“白如雪”来比喻;对唐代越窑瓷的釉色,唐人陆龟蒙写诗赞曰:“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对晚唐出现的越窑秘色瓷的神秘釉色,当时人徐夤在一首《贡余秘色茶盏》中赋诗形容:“捩翠融青瑞色新,陶成先得贡吾君。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
虽然笔者对“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这)般颜色做将来”是否为后周柴世宗亲口所说存疑,对是否真的有“柴窑”存疑,更对是否烧制成功“柴窑”瓷器存疑,但“雨过天青”这种釉色成为五代至宋元许多烧制青瓷的名窑所试制追求的最美丽的釉色,的确是不争的事实。耀仿越,汝仿耀,官仿汝,龙泉仿官,加上北宋、金、元钧窑瓷器中类天青釉色的烧制,一条围绕天青色这个基本釉色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