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安慰他:“您太着急了,太容易激动了——就像上午,您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生疼。”
他呵呵地笑开了。我继续说:“您以后放宽心,让我们帮您呐喊吧。您该去画画,有好长时间没有画画了吧?”
“有段时间没动画笔了,是该画画了。”随后是一段沉默。或许我们都心知肚明,我只是很难实践的美好愿望。一如对待他爱极了的写作,有几个长篇小说的构思一直把他折磨得很难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