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晚年,贫病交加,正如他自述:“渭无状,造化太苛猛想逼”,“骨脊肱弱”,“贫而多难”。他又嗜茶,茶多由友人供之,每一得茶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一次钟元毓赠以后山茶,他高兴极了,立即复信道:“一穷布衣辄得真后山一大筐,其为开府多矣!”“开府”即嘉州蒙山茶,亦为当时名茶。一次答友人馈鱼:“明日拟书茶类,能更致盈尺活鲫否?”以书写茶类之文去换鲫鱼,可见贫困无奈的程度,也可见世人对其写茶类之文的重视与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