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圃六书》云:“六安可入药,但不善炒,味苦而不发香。”清人张英《聪训斋语》也说:“六安尤养脾,食饱最宜。”其实,这帮文人雅士未必懂什么药理,既然大名鼎鼎的李德裕讲过这类话,作过“实验”,当可定论。于是,人云亦云,成了一种“思维定势”,代代相传。
茶叶助消化,本为常事,任何
茶叶均有此效,即便六安茶功效突出一些,也不致于灵到这种地步。因此,什么“最效”、“最宜”也只是想当然耳。从文人角度讲,茶有药效,其滋味总要略逊一筹,(至于蒙顶仙茶,疗疾之外,更能羽化成仙,另当别论)所以六安茶名声算不上特别好。但是老百姓实惠,茶既能解渴,又能治病,省点药费,一物两用,岂不妙哉。于时,推崇倍至,视为“神茶”,并强调其形美质佳。历史上出名的六安茶,有“黄芽”、“小岘春”等。唐代李肇《国史补》将霍山黄芽列为名茶,唐代秦韬玉《采茶歌》称赞说:“天柱香芽雾香发,烂研瑟瑟穿荻篾……老翠香尘下才熟,搅时绕箸天云绿。”至于“小岘春”,当取“六安茶起,小岘春至”之意。明代王象晋《群芳谱》列有此茶,清代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