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母亲总会提着蔑箩,带着我和妹妹去采茶,母亲说这时候的
茶叶还没上市,趁叶芽还小,可以制成上等毛峰,卖得一个好价钱。初春的天气是微醺的,花花的太阳晒在身上使人浑身无力,容易犯困,加上那些刚刚出生的知鸟,体小色青,附在树枝上吱吱叫个不停,虽无节奏,却是好的催眠曲,它们总使我精神恍惚,像在梦游。虽然有茶树作为掩护,但母亲仅从我的手不在茶树上就判断出来我在梦游,于是一顿呵斥下我猛然惊醒。当然我把这一切都归罪于那些该死的小知鸟,我常常给它们一顿乱石,并咒骂它们被天敌给吃个精光。在采茶的过程中也有一些让我快乐的事情,园中的几棵
红茶树就是我快乐的源泉,每次进园,我都会兴冲冲的跑去绕它们转上一圈,采摘时,我也拥有对他们的专利权,有好几次妹妹和我争,我都拼死拼活的拦着,而母亲似乎也知道我的心意,每每都制止了妹妹的侵略行为。说起这几棵
红茶树,我很有一些自豪感,当初如果不是我坚决阻拦,恐怕它们连根都早已腐烂在泥土里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对园中夹杂的
红茶树不满,和母亲商量,决定清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