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于闲暇之时,摆弄几案上的那套红木茶具,取烧好的山泉水,沏一壶香茗,静静的呆坐着,貌似沉味其中,实则在打理自己的心绪。
始终觉得,饮茶的第一要素还是为了解渴的,这是需要,也是目的。实现了解渴的目的之后,其次才是品味。
酒越喝越淡,茶越喝越浓,浓淡是指情感。
品茶,一随心境,二凭情景。作为商品,尤其是有些历史延续的商品,是需要文化来烘托的,凭借其历史,凭借其典故。
世俗万象,但凡沾上“文化”二字,似乎便附上了几分风雅。犹如邻家小妹,蹬上了高跟鞋,套上件职业装,便私充作“白领”,谁知晓面鲜亮的面皮里面,衬的是块棉花还是麻布。
滋长的土壤不在于山野,而在于世象。
古之地主,多勤劳节俭之人,横行乡里、欺男霸女者乃是“恶霸”。地主不一定都是恶霸,恶霸也非能够成为地主,凡事绝非一定非黑即白。
世人写梅,多以曲为美,以欹为美,故将笔下之梅写的枯干残枝,曲欹弯折,黯淡无华。自视为雅,其实乃误将病梅之态视为雅状也。 “颜筋柳骨”尽被后来学书者所崇尚,依在下看来,实则笔病之延续。
“魏碑汉隶”之所以残缺当中更显浑厚,正所谓“瑕不掩瑜”。书法看章法、尚笔韵,不在于哪一撇,哪一捺。看人亦当如此。
酒醉于智,茶醉于心。今儿“茶醉”,是以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