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诗化与文字砂化
文/叶羽晴川
(拿来一篇旧文)
今天(很多很多天以前)在新华网上看到杨黎他们在9月30日举行的一次诗歌朗诵会。也起于目前各网站上赵丽华的诗所产生的一些影响。无论正面或者负面的,我都不想去分别。只是觉得无论赵的诗算不算得上诗,你喜欢,你就好了。不喜欢,你别看。费些文字和笔墨打什么架啊。再加上韩寒说的一些话,诗人们又和韩寒干上了。我有点觉得不可以理解。
韩寒说诗人们要学会的就是打回车键。此话也不算有错。关键是要学会这个回车键也是不容易的。在什么时候回车,很考功底,就像开车打方向一样,什么时候该转弯,如何转,虽然都是打方向盘,有的打得就非常好,有的就会发生剐蹭。
其实可以不争的,诗人嘛,我一直以为是清高的,是来去如风的,是放浪形骸的,是不拘小节的。而这次,好像都不一样了。俗话说:清者自清,虽然说诗歌好像确实是冷清了不少。而事实也是如此。阳春白雪毕竟是少数人能懂的,而清高者的孤独也清贫也是在所难免的。
诗人不穷,可也不富。大多数的诗人都不富,这是公认的事情,大多数诗人都不是靠诗歌养活的自己,是他们的副业养活着自己,让自己依旧靠着这些文字手淫,来安慰长期得不到的正常的发泄。
离开那些素文字好久了,好像也远离了一些激情的生活,总是一杯茶又一杯茶的灌着,浑然忘了茶以外的一些文字。今天见之,竟然有些心惊。
看完新闻,于是又找到物主义论坛,简单看了一下。
呵呵,又是只能叹道,物主义或者无主义,土得掉渣的主义。记得苏非舒对我说土得掉渣好。文字也就是文字,文字就是描述,就是记录,就是把我们看到的,听到的记录下来。忠实而不带任何的自己的色彩。就像我们在照相的时候不要把在镜头前面再加一个UV镜,或者是偏振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七七八八的特色镜头。
一棵树在远方站岗
每天都有昆虫在上面栖息,
昆虫做着昆虫的梦,
树也在做着树的梦
文字诗化,只是有机会让自己的文字,让自己更有一点传承一种传统一种文化的社会责任。如果你愿意清高,想维持一种传统,你的耕耘会在后世得到承认的,你必须接受这一点。现实的荣光也许和你无缘,这一点必须看清楚。如果诗人的光环给你带来了一些现实的好处,那是上帝对你的恩宠。如果诗人的光环对你没有带来现实的好处,而你的文字确实又是美得惊心,其哲理又可以让人三月不知肉味的,那你还是沉默,等得若干年之后,它像出土的文物一样的,带来惊人的价值。只是,你有没有可能享受到这些好处,那也许是一个问号。
诗人是睿智的,诗人可以愤怒如火山的喷发,诗人是悲怆的,诗人是落魄的,诗人是清高的,诗人是那山顶上不可企及的白云,也是珠穆朗玛峰上的一团积雪,诗人是百慕大三角里最深的潜流,也是路边那一弯清亮的小溪,你可以捧起一掬,咽它如酒,你也可以把你沾满污泥的脚放进去,狂踩乱蹦。
诗人不存在被糟蹋的问题,没有必要愤怒,特别是感觉到愤怒的对象都有点不值得愤怒。
文字罢,诗歌罢,诗人罢,作家罢。无非都是文字的游戏,既然是游戏,那就是谁都可以玩的。
有的人玩得笨一点,俗一点,其实无关大雅,干你屁事?
赵的诗也罢,韩的文也罢,干嘛顶到一起。是自己无聊还是凑热闹的人无聊?
咳,喝茶也罢,喝酒也罢,写诗也罢,写文也罢。清流濯足,流瀑饮茶,均不适宜,却又处处发生。
各各休息,我请大家喝茶。龙井,还是毛峰?乌龙,还是普洱?请点请点。
客官,消消气!
昆虫做着昆虫的梦,
树也在做着树的梦
文字诗化,只是有机会让自己的文字,让自己更有一点传承一种传统一种文化的社会责任
问好,奉茶
诗人嘛,我一直以为是清高的,是来去如风的,
是放浪形骸的,是不拘小节的。
诗人嘛,我一直以为是清高的,是来去如风的,
是放浪形骸的,是不拘小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