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闲翻宋词,看到这样一首:
“笑捻红牙亸翠翘,扬州十里最妖娆。夜来绮席亲曾见,撮得精神滴滴娇。 娇后眼,舞时腰,刘郎几度欲魂消。明朝酒醒知何处,肠断云间紫玉箫。”
呵呵,不用说这是一首香艳之作,缠绵悱恻,香气袭人。查了查,竟出自我们所尊崇的大文豪
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公元1100年,韶州,陈密席上,歌姬素娘的一曲《紫玉箫曲》过后,我们的苏老爷子(当时已年逾63岁)兴致大起,当庭一蹴而就。
可以说提起苏轼,我们立刻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敬意与尊崇,这是一位那样伟大的文学家、大词人、书法家、美食家。。。等等。而提起苏轼的词,我们更会立马想到豪放,想到大江东去,想到明月几时有,有时甚至会执著的认为只有这样才是苏轼!
因此,对于这首词,学者们便争论纷纷,很多人便说,这根本不是苏轼的词,居士哪能写这样的词,风格上也不对路啊!
呵呵,风格是什么?一个人一生只能写一种腔调的东西?学者们自己信吗?!其实大家都明白,词本为艳科,闺中儿女事才是词的本来内容。就苏轼而言,虽是豪放派的扛鼎人物,但一生中的绝大部分词也都是以儿女情事为主的温婉缠绵之作,所谓的豪放只是很少的一部分,那种壮怀激烈的情绪岂是天天可有的?
仔细翻阅关于苏词的各种资料,就会发现,更加香艳露骨的作品也是有的。你能相信“掀起裙儿,一阵油盐酱醋香”是我们苏老和女仆的调笑吗?
很多时候,真的很感慨宋代,那是一个比较而言很民主的社会,对于人的个性和自由有着相当难得的欣赏与纵容。自己觉得这也是宋代诗词文化可以如此光芒璀璨的一个根本原因。
在我们长久以来的观念中,对一个人的评价往往简单的区分为两种:或好或坏,也就是或正面或负面的!我们习惯了盖棺定论,其实人作为一个复杂的生命体,哪儿那么容易简单的一句话定论。但我们习惯了,并因此不能接受复杂。一个人如果定性为好,我们就希望他各方面都是完美的,包括事业、才华、道德、品行以至于琐碎的生活习惯等小节,于是,以此作为准则,千方百计的去为他修饰遮掩甚至割舍,于是,千百年来我们便树立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完人高高的立在那里,目光呆滞,毫无表情。
其实,何必呢?今天我们可以欣赏赵孟頫的书法,可以品读周作人的美文,就别面红耳赤狼狈不堪的去为居士遮掩什么了,要知道一个生动鲜活的居士更让我们景仰与亲近。
所以今天当我们在幸运的享受居士的好诗好词时,我们是应该真诚的感谢那些歌妓舞女的,是她们用自己的千般妩媚万种柔情温暖与抚慰了我们居士一生的颠沛流离。
海棠既好,何不纵情吟诗?!
娇后眼,舞时腰,刘郎几度欲魂消。-----东坡亦解风情呀
喜欢苏东坡,中国文人里难得的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幽默潇洒的性情男人 !
成名之前,是纨绔子弟;成名之间,是风流才子;
成名之后,是“中国文人里难得的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幽默潇洒的性情男人 !”
同志们,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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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更要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