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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3日 纳木错之行
拉萨的海拔高度仅有
纳木错水平面的海拔高度在
陈勇一马当先冲下山口,冲上草原,但被草原表面的平坦欺骗了,狠狠地摔了一跤,机车没事,倒是骑士陈勇伤得不轻,脚脖子扭伤了,只能当乘客。伤心的他,坐在草原上是那样懊悔,那样无奈。
在这片宽阔的草原上,我们遇上一群野羊。也许也许野黄羊们第一次见到我们这群“天外来客”,好奇地追上我们并在车头横窜而过,弄得我们也童心大发,小马率先与黄羊角逐。我们五辆车先后加入了竞赛场,摩托车与黄羊在广阔的草原上互相角逐。据说黄羊是藏北高原野生动物里跑得最慢得,有
扎西岛是纳木错边上的一个半岛,一堆几十米高的怪石堆的山岛,怪石下有许多洞穴,我们选择了一处避风的洞穴安营扎寨。纳木错的黄昏美不胜收,大量地消耗了我们本来就不多的胶卷。用纳木错的咸水煮食,是冯国宁的拿手好戏。天黑之前,大家饱餐一顿。岛上成群的野狗包围了我们的营地,我们分出了少量食物的一半仍不能喂饱他们,但野狗心领我们的善意,竟以站岗回报我们。圆月亮悬在夜空,野狗对着月亮一声声悲鸣,引来了下半夜的一阵雷雨,气温急骤下降,天亮一看,远山已被上一层薄薄的银装。
从纳木错回来后,将陈勇送到藏族医院,得到了及时妥善的资料。但从反射科的检查来看,陈勇的腓骨骨折。小勇得知结果后,伤心得流下泪来。陈勇只得放弃西行阿里的计划,队中又少名年轻而勇敢的骑士。
西藏除了109国道(青藏线)是柏油路外,其余的道路全是泥石路,因此交通显得特别的不发达。租汽车往阿里不仅价钱昂贵,而是许多司机都不愿去,原因只有一条,就是7
—9月是雨季,路特别难行,而且许多季节河也是汽车的“拦路虎”。冯国宁、谭兼之发动了所有西藏的朋友帮忙难以确定启程日期。往阿里汽车,必需租两辆,因为单独一辆是没人愿去的。
其余的车手忙于重新准备西行阿里所必需的物品。
现在仍有五骑,车手仍有七位。另加两位女同胞,是从广州专程飞来的何丽娜与刘浪,自愿担任我们的后勤人员。这样,一支西行阿里的队伍重新组建的。
我们重新购买备用汽油桶、修车工具、汽油喷灯、水壶、食品。帐篷只有四个,气垫床只有七条,而且半数漏气,气嘴塞子全部没有,这些都是在拉萨买不到的,只好将就着使用的。
现在万事具备,只欠汽车了。通往阿里的漫长路线上,将会有什么样的困难在等待着我们呢?(版权属于作者)
西藏的交通还很落后,除了以青藏109国道为主要的运输线外,其他道路上经常行走的只有邮政车,再就是领导下乡的汽车,凡内地来旅游揽胜或探险的均要在朋友拉萨租汽车,这样就更显得租车紧张了。
我们通过各方面的朋友联系租车,一说阿里,许多单位都不愿去。结果我们在拉萨等待了一辆东风车和一辆丰田吉普。在西藏,很少司加油站,机愿独自前往阿里的,往往要两部以上才敢西行,可以想象其道路的艰险。其间必须穿越大片的无人区,没有加油站,汽车上还有准备足够的汽油、人员的食物以及露宿的用具,连食用水也须带上。
我们在拉萨的朋友们的欢送中,接受了洁白的哈达和美好的祝愿。中午1点多,我们离开拉萨,继续我们西去的行程。
由拉萨往日喀则的路况很好,是柏油马路,240多公里,天黑前我们已到了日喀则市。美丽的扎托伦布寺在夕阳中闪烁着金光。摩托车队在日喀则市绕了几圈,寻找投宿的地方。由于是旅游旺季,旅店都住忙满客了,大家只好将车停在路旁,待冯国宁(寂牛)去找熟人。这时围观摩托的人越来越多,当听说我们要往阿里,都说我们是疯子。(版权属于作者)
过了拉孜大桥,我们转上拉普公路,即拉孜——普兰,也是新藏公路的一段,从地图上看是一条红粗线,似是高等级开路,可是由于喜马拉雅山复杂的地貌导致此路段常年难以通车,据说在冬季好些。因此,往阿里的路将从22道班向北转向,西藏司机习惯上称为中线。
当车队经过第四道班时,遇上了大冰雹,十来分钟,漫山遍野一片白茫茫的“冰弹子”,打在头盔上当当响,从衣领钻进脊背,冰冷冰冷的。摩托车在“冰弹子”上行走,一片破碎的声响。这时偏偏我们的“大东风”又深陷泥泞里。吉普帮忙拖了上来,不久又陷在浮沙里。折腾了半天,耽误了不少宝贵时间。
距离桑桑仅剩
从地图上看,今天的行程是不远的,260多公里,于是我们上午参观了金壁辉煌的扎什伦布寺。较之前几日在拉萨参观的其他几个著名寺院,扎什伦布寺显得特别的神圣庄严,装修得富丽堂皇,部分还在装修。为避免围观,我们不得不乘车往返扎什伦布,说乘的交通工具是手扶拖拉机,我们仍穿着色彩鲜艳的行车服装,在拖拉机的轰鸣声中招摇过市,引来路人的欢笑声。
离开日喀则市,道路开始越来越差,滚滚车轮扬起的泥尘,像一条黄龙在高原翻腾,道路沿不高的山脚延伸,雨水冲垮的路段常使路基被撕开一段一段。香港车手周广胜一不留神,被一处较宽的断裂深坑“吞没”,人虽跳离坐骑,但摩托车却来了个空中翻腾一周半,倒栽在深坑里。周广胜毕竟经验老到,在空中一跃而起,落地的瞬间,整个人抱作一团一连几个滚翻,竟站了起来,头盔竟没沾一点泥。当队员们赶紧跑过来时,他还乐观地说,别忙扶车,先拍照。这是有单红卫提议的新规定,凡翻车,请先拍照,机会难得。弄得恰好路过的武警官兵莫名其妙。他们是在目睹了翻车后紧忙赶来救援的。后来我们似无大碍,再三叮嘱我们小心才离开。正巧路过的日喀则地委副书记也问长问短,并指挥其他路人帮我们将车从深坑里搬出来。在高原力气较平原少一半,没有其他人帮忙,我们还真的难以将车搬上来。还是藏族牧民们力气大,不一会就将车搬上了我们租的“大东风”。
到了拉孜之后,趁午餐的空,周广胜去县医院检查,由于停电,无法透视,外科医度生凭经验判断没有骨折,是轻度的肩关节脱臼。做了复位手术。
尽管大家都建议周广胜乘便车返拉萨,飞回香港,但周广胜却坚持要随队而行。
中尼公路在拉孜向西南方向,路况还是不错的,向山上下来的游客打听,珠峰近日阴云密布,不肯露处真面目。计算了里程,若往珠峰尚有近
相识满天下,相知有几何?
寂牛君为了艺术,更为了一份追求遇难献身了,但他拥有你们这份友谊与真情,九泉下便不会寂寞了。
由衷地感谢您!一切尽在不言中.
云的这几句话说得太好了!这也正是我想说的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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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办了论坛后感触特别多!
一言难尽啊!
8月10日 19道班—迷路
19道班之后的路况较好,很顺利到了22道班的叉路口,往西是普兰方向,也就是进入阿里的南线,向北是措勤,阿里的一个县,人称北线。我们选择了措勤方向。
在一个海拔500米的山上,车队被路旁不远处的一个喷泉吸引了。摩托冲出道路,奔向喷泉,它却不喷了,只见一个泉眼豹突着滚烫的热水,以手试试,估计有70—800C,足以煮熟鸡蛋。大家正纳闷,忽然喷泉又喷出了强劲的水柱,一柱冲天,足有10米多高,十分壮观。原来是一处间歇性喷泉,而且是温泉。
落在后天的汽车也到了,藏族司机死活不肯接近喷泉,原来这喷泉有许多神奇诡秘的传说,在藏族司机眼里,她是十分神圣的,靠近是不对的,水神会不高兴的,要报复的,轻则搞点汽车故障什么的,重则有性命之虑。藏族司机劝我们赶快离开,弄得我们本已准备好的午餐,吃来也索然无味,只有寂牛、小马肆无忌惮地大吃一顿,其他人都小吃了一点,甚至不吃。
午餐后,车队在高原草场上飞驰。高原上只有无数道车辙,没有明确的道路。车队只好挑多车辙的道路行走,草原的道路总比山涧里的路平坦,只是偶尔出现一段碎石,成“搓板路”什么的。
不觉天又暗下来了。在一个乡集结时,已经9时30分了。见许多汽车都停车投宿,一打听,此去措勤尚有58公里。我们的报话机没电,据说措勤县可以充电,区区58公里,应不会赶不到的,大家决定赶去措勤。
当车队行走了足有60公里时仍不见措勤的灯火,开始有点发毛了。只有前进,后退的路更难走,这60公里有一半多是山道。车队继续前进了20公里,遇到一队货车在路边扎营,向他们打听去措勤的路时,才知道我们走错方向了。再往前走是矿区,原来我们在黑暗中沿车辙走,竟跑到人家矿山上来了。
车队只好调头再走40公里,实在是辨不清路向,只好就地安营扎寨。
大家饥肠辘辘,胡乱吃了点东西,搭好帐篷度过了一晚。半夜风很大,狼嚎声声,狼在帐篷外吃我们吃剩的罐头食物,弄得当当响,但没有袭击我们。后来听藏族司机讲,狼不害人是人的福气,如果狼主动袭击人,说明此人身上有鬼。善良的人狼是不会乱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