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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是“散收无采造法”,但接着却又说是“蒙舍蛮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这在事理上说得通么?试问,若是无有采茶法并制茶法,那么,银生城界诸山之茶,怎么竟会采制出来而转运行销于蒙舍即今洱海地区一带去的呢?而且,那些“蒙舍蛮”所采用的吃茶之法,恰恰是饼茶的饮啜法,并且恰恰跟上述《广雅》所说的饼茶之饮啜法,两者煞是相似呢:一则说,“用椒、姜、橘子笔之”;一则说,“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
且看一个是三国时代的饼茶饮啜法,一个是唐代晚期的“蒙舍蛮”所用的无以名之的饮啜法,两者相隔达五百余年之久,吃法竟是如出一辙的相似,这个茶史之谜,试问,该是难解还是不难解呢?
说到这里,我不由想起宋代有一位名叫李石的士人,在他所编撰的《续博物志》(卷七)中,许是参照了比之樊绰的《云南志》更为可靠的史料罢,于是他则断然删剔了樊绰所谓“散收无采造法”的字样,并且代之以“采无时”这样一个精当的措词,堪称笔力不凡也。只因西双版纳一带,大抵属于亚热带,部分则是属于热带的气候,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