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赋诗,并以此为清雅之举,正如李中所说'有进乘兴寻师去,煮茗同吟到日西',[2](《赠上都先邺大师》)因为这一活动便于'玄谈兼藻思 '。[2](钱起《过长孙宅与朗上人茶会》)于是,文人的禅悦风尚与僧人的诗悦崇尚在共同的品茗习尚中寻到了交接点,诗客、僧家以茶为轴心,构成了三位一体,即茶禅一味,禅诗一味,诗茶一味。二是大量颇具诗意的茶的别名进入诗人的审美领域。如'瑞草魁'、[2]??(杜牧《题茶山》)'甘露'、[3](陆羽《茶经》引《宋录》)'涤烦子',[4](《唐国史补》卷下)都是从典故而得来的别名。而'旗枪'、[2](齐己《闻道林诸友尝茶因有寄》)'雀舌'、[2](刘禹锡《病中一二禅客见问》)'鹰嘴',[2](刘禹锡《尝茶》)都是从
茶叶形状而得的别号。从茶的赞词而得的别号如'云腴'、'云华'、'乳花 '等就不在话下了。从这些别名的得来,我们既可看出唐人对茶的喜爱程度及对茶的品味的提高,又可看出茶已成为文人的重要审美意象。三是一批好茶文人雅号的出现,证明唐代的'茶人'已经'成熟'。如陆羽,以其《茶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