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在桥街小学读书的时候,每年勤工俭学的任务就是摘茶果,是在生产队社员摘剩的茶果树上“捡”,那些茶树都是手臂样的粗,要爬到树上才能摘到,我们把好不容易发现的茶果一个个地摘回家,放到太阳下暴晒,不几天,茶果就裂开了,露出里面的籽来。如果实在等不及,就用嘴剥,咬开茶果皮,常会弄得一嘴的苦涩。我们把剥好的茶果交到学校,一斤是0.22元,有一年我爬遍学校四山的茶树,“捡”了50斤茶果交到学校。我们在一个冬日的上午,排着队挑着茶果到公社的茶果收购站去卖。从桥街到茶房,一路是七公里多,肩膀都磨破了皮,挑一趟可得0.5元。这些茶果后来被送到了遥远的肯尼亚,支援了亚非拉兄弟。很多年后,我在《云县县志》里看到,我们采摘的茶树是清光绪年间,一位茶房绅士从勐库购得的30驮茶籽所繁殖的。因而,那批送到肯尼亚去的茶籽属勐库大叶种茶。这是我个人关于茶的一段难忘的记忆。一晃都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在云县寻茶,自然就得上白莺山,这中国的佛茶圣地。从漫湾镇到白莺山是20公里的崎岖乡间公路,其间的一半路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