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地而言,沈鹏出身于风光旖旎、风雅繁华的烟雨江南--江苏江阴市,而刘佑局为广东客家人,从小深受客家文化的熏陶。良好的人文学术氛围,孕育了一代艺术大师。因而,在学术涵养方面,二人均自小深受国学浸淫,具备深厚的国学底蕴,吟诗作赋,风流儒雅。沈老的诗词精妙历来被人传诵,而在诗坛,刘佑局脱口成诗,一直被誉为奇才。他还有一首诗被镌刻在泰山碑林,诗曰:“东岱凌空吐九霄,银河翻落一天潮,纵然环宇成泽国,狂啸岂折太岳腰。”著名书法家尉天池读后连连称道:此诗气势宏阔,文思如涌,为历代咏泰山诗之精妙者。
沈鹏、刘佑局都是性情中人,骨格清奇,潇洒放达,敢说真话,不拘细节,不仅从为人处事中处处可见,便从诗词书法作品中亦可窥见其风骨。对于书画界的不良风气,刘佑局撰文予以抨击,毫不留情,在书界引起不小的震动。其执掌的广东华人书法院联手《书法报》连续几年举办“书法论坛”,针对书画界的热点问题时时剖析,成为书画界关注的焦点。二人诗词和书法作品,也是真抒性灵,不假雕饰,给人以无尽的美感享受。书法艺术追求方面,二人主张回归自然,寻求真味,反对谗媚取巧或流俗怪诞的书风。刘佑局常说:“书法艺术的东西来不得半点虚假,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有的人写字哗众取宠,好比唱流行歌曲,只能流行一时,艺术生命注定是短暂的。”这与沈鹏所言“写字是与后人看的”之主张若合一契。刘佑局的书法作品因而一直被业界奉为“最具收藏价值”的“潜力股”。
南刘北沈,自成流派,已是业界共识,然而一直没有一个称号。清中叶以袁枚为代表的性灵派,在文学创作上主张直抒“性情”。 在其论诗著作《随园诗话》中,他不止一次地提出“诗人者,当不失其赤子之心也”(卷三),“作诗不可无我”(卷七)。也就是说,作诗要有真性情,要有个性。笔者将刘沈二公的书风、诗风,对比袁枚、赵翼、张问陶为首的“性灵派”,觉得大有相似之处,姑且称之为“性灵派”,虽不一定确切,或许亦有些趣味吧。
以沈刘为代表的中国书坛“性灵派”正引领风骚,声誉日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