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主题:央视关注:藏家巨资买
下一主题:何福礼修缮故宫倦勤斋
记者在贵州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辗转找到了当年的两份考古发掘报告,页面已经泛黄的一份是由程学忠撰写的3700字的《普安铜鼓山遗址首次试掘》,另一份是由贵州省博物馆刘恩元、熊水富两人1980年撰写的《普安铜鼓山遗址发掘报告》。刘、熊等人认为,“铜鼓山上限在春秋时期,下限在西汉元帝或成帝时期”,“是一处有铸造兵器、烧陶的新兴工业项目”的场所。经考古学界反复论证,公认普安铜鼓山遗址为“夜郎遗址”。
2002年,贵州省文物考古所梁太鹤、宋世坤、李飞等人再次对铜鼓山遗址进行发掘。金以光至今仍记得梁太鹤在当年6月的青山三级干部会议上说,贵州田野考古队在青山坝子先后发现11处重要夜郎遗址,占全省同类遗址一半多,说明青山地区是古夜郎先民聚居区,在夜郎国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方面具有重要地位。
此后,由国家文物局主编的《2002年中国重要考古发现》报告中提到,“出土各类器物500件,陶器碎片万余片”,“说明过去在贵州兴义、赫章可乐出土的同类铜戈,应是夜郎民族自己生产制造的,为夜郎地区青铜文化的典型器物之一”,“我们初步推断铜鼓山遗址是一处铸造铜器(以兵器为主)的手工作坊遗址,遗址时代上限可早到战国或稍早,下限为西汉晚期。”但要凭借现有考古发现确认今黔西南自治州就是古夜郎国都所在地,还需要进一步考证。
基于现状,白云翔指出,夜郎研究的未来寄希望于贵州西部地区更大更深入的考古研究,看能不能找到说明是夜郎的东西。因此,考古学的基础性研究还要加强,特别是贵州西部地区和云南东部的全面考古调查和研究。这还需要长时期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