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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郎窑红观音尊
此件收藏品康熙郎窑红观音尊1989年余得自上海东华拍卖行,因当时无人竞争,以50元到手,只相当于那时瓷器店里现代三等品钧红价之半。18年来,余在文物市场居然没碰到一件红得相似或者因具有“脱口、垂足、郎不流”三要点和“苹果青”“米汤釉”特征而能被称得上是“郎红”的器物。这件高24.2厘米的铜红釉瓶,胎体采用分段衔接,内腹的中上部显露出横向接胎痕。二层台圈足,足端平切,棱角略圆,此为郎红器最多见的足式,意在让流动性大的铜红釉在此打住,形成“垂足”。圈足的里、外墙均微泛火石红色。不管从造型、工艺,还是从胎釉上看,这件器物都带着明显的康熙瓷特征。而它的釉色猩红如初凝之牛血,这也是郎红器固有的特征。
但是,这件价廉物美的郎红瓷仍有让人抱憾之处,其口端的“灯草边”早已荡然无存,并露出了胎骨。原因何在?原来,表面上看,“郎窑红的口与足,也有与明代宣德红釉相似的那种‘灯草边’;不过,宣德时为自然形成的白口,而康熙时则是人为涂施的一层厚而含有粉质的白釉或浆白釉。”这是郎红同祭红的重大差异之一。而且,郎窑红“器口的粉白釉,由于釉质疏松,常造成口沿处的漏釉与破泡,又由于干裂的破泡孔内易于藏垢,而形成器口的片片黄斑”。所以,康熙郎红的这层极易藏污纳垢的“灯草边”时至今日能保持原貌者甚少。而那些流落于民间的郎红由于保存环境通常较差,其“灯草边”大多已很不雅观,有的则被打磨掉。鉴于此,“灯草边”的形态及模样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区分郎红与祭红的依据,是鉴定时不可疏忽的一个重要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