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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埃及从5000多年前就有文字记载,在那时出现“纸草”这一原始纸品,比中国还早上千年。所以,埃及对纸质文物的保护修复最有发言权。“比如,埃及金字塔壁画修复,在修复前先通过仪器分析古籍的物质成分,研究在漫长岁月中物质成分的改变,再寻找合适的材料修复。”戴学彦说,相比较,我国技术人员一般只能靠感觉、手艺和经验。
他说,此外,他们很注重对古籍的跟踪保护。一旦修复完,每隔一两年就会考察文物的保存情况,以便及时修复。这在国内常被忽视。我们的古籍修复完后,入书库,长时间放置后又受到虫蛀等二次破坏。
【中国学生有“埃及老师”】
戴学彦说,目前,我们有这样的意向:给修复专业人才请“埃及老师”,具体办学方式还没定,可能是两国互派留学生,也可能是双方互办培训班,或直接邀请埃及文物专家来学校教学,“希望能从埃及专家那里获取最前沿的文物修复技术。”
困扰戴学彦的现实问题还在于:目前,国内等待修复的古籍数量和现有人才不成比例。
戴学彦说,全国专业古籍修复从业者不足100人,集中在40-50岁年龄段,40岁以下不到六分之一。将近10年没有新丁加入,出现严重的人才断层和空白。
南京莫愁中等专业学校2001年开设这个专业,第一批22名学生去年毕业,到目前为止大概只有一半人留在各类图书馆修复古籍。“虽然2003年12月国家教育部、文化部联合发文决定在北京、上海、江苏开展培养古籍修复人才试点工作,可至今仍没有其他学校开设相关课程。”戴学彦说,“埃及老师”真来了,中国学生也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