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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此一一而论,观者自有了悟,叹其画家匠心。连环画是小人书,大作何生焉,这是一般意义的泛概念。叶毓中先生的《李白与杜甫》,更非是以图式讲故事,他改写了连环画的传统功能,注入全新的审美和学术容量。就象优秀的电影作品不是述之情节而是精彩的表演一样。世界上有不少绘画艺术大师为文学作品画插图,就象叶毓中先生追其李白杜甫的诗魂一样。
俄罗斯油画家施马里诺夫为托尔斯泰的名著《战争与和平》插图;列维斯基为《安娜卡列尼娜》、《静静的顿河》插图;精彩绝伦,绝不是文学的配餐,而是独立的绘画杰作。
同样例子,杜宾斯基为契可夫的小说《带阁楼的房子》插图;法国大画家杜米埃为《特朗斯诺宁街的暴行》插图;法国古斯塔夫多雷与德国画家威廉姆布施都为《唐吉珂德》插过图,荷兰大师伦勃朗为《书斋中的浮士德》插图,德国阿道夫门采尔为《菲特烈大帝传》插图,谢罗夫为《福玛高尔捷耶夫》插图,罗马尼亚油画的代表人物科巴巴为《米特里埃珂珂尔》插图,美国当代画家为《家庭妇女杂志》与《星期六晚报》作插图。
我们在阅读上述作品已经将插图独立的艺术性引领到绘画的范畴中,甚至将其从文字中抽离出来单独品味欣赏。
叶毓中先生的连环画有其绘画独立性正是因为他的作品具有独立存在的价值。
草堂嘱我为叶毓中的作品二十七年后的重新设计再版写一篇文章,我由为太熟悉太深解其画亦毫不推辞。文字在心中如春水冲涧,虽然未尽其意但却毫无慎思而溢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