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左右投资？《别做正常的傻瓜》指出：“非理性或者感性”；《动物精神》说，“动物精神”；《当大脑遇到金钱》告诉，“大脑皮层下的反射系统”。

三者讲了一个朴素得近乎“傻瓜”的投资理论。但是，艺术品，这一精神感染的商品，交易的筹码就是赌谁会被“傻瓜”言中。

一群最聪明的有钱人，竞买之前或会缜密地思考宏观经济趋势、市场景气、货币流动性、政策以及真赝、天花乱坠的故事，然而，举牌竞买之时，大多只剩下一股带着杀气的投资情绪。

股市、房地产、银行、基金等大张旗鼓进入艺术品之前，某一个人的投资情绪，对于市场的影响微不足道。如今，仅仅一二位代表大资本的买家，以一种近乎即兴的投资情绪攻城拔寨，即创造出颠覆行情乃至时代的可观力量。

最具意义的是，凭借雄厚资本，新贵的投资性收藏避开任何争论与微小瑕疵，超行情地选择具有充分学术支撑的艺术杰作。尽管“投资情绪”使之支付巨额资本，但是，选择本身及轰动效应，使越来越多的人在惊骇之后，循着大资本的流向，反省地回望历史。

中国艺术品收藏，在“魔鬼经济学”与“傻瓜经济学”之间进行的轮盘赌，奇景化地宣告江湖时代的结束，确定进入一个尊重史学、精神和审美的“价值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