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回头再来看看观赏石,其自然属性何时受到过如此的尊重。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届石展把观赏石的自然价值列为评比条件。钱学森先生认为“美的本质与艺术的根本特征有着明显的一致。”无论是自然美与艺术美均不会背离自然性这一价值尺度,宝玉石的这一价值尺度无疑为观赏石的自然价值定位提供了有力的佐证。
观赏石的艺术属性也是一种真善美高度统一的产物。尽管它具有间接因素,即被人们称作类艺术,但这并不妨碍它产生艺术价值的功能。只要是符合真善美标准的观赏石均能与人工艺术品相媲美,而且还有超过人工艺术品的自然附加值。自然艺术品的高附加值在东方文化中表现得尤为明显,雨果在评价清代圆明园时说:“理念艺术诞生了西方文化,想像艺术诞生了东方文化。”观赏石是理念艺术与想像艺术的共生品,既有西方的理性色彩,又有东方的浪漫色彩。观赏石比宝玉石和矿物晶体多了一种形象思维性,赏石家能从哲学层面、艺术层面和美学层面赋予它千变万化的灵感和更高的精神价值,从而使它能够跻身绘画、雕塑与文物的行列,其中少数极具真善美条件的观赏石甚至超过了这些人工艺术品的价值。
观赏石的文物属性实际上是一种比艺术属性更难量化的精神价值,它既有物换星移的岁月积淀,又潜在着必将传世的人文积淀。日本近代赏石始于上世纪50年代,在短短六七十年中已有大量极具文物价值的传承石问世。
中国2004年在广西南宁举办的“中国奇石王争霸擂台赛”首次对观赏石的价格和价值进行了分类,尽管它对价值的内涵缺乏具体说明,但客观上已推出了观赏石的价值定位。所谓“帝王级”、“将军级”、“军团级”的意义在于它指明了观赏石中存在着钻石价值、刚玉价值、翡翠价值,它们分别能够达到千万元级、百万元级和十万元级,这些价值的真谛说穿了其实就是观赏石的天然属性、艺术属性和文物属性,三种价值集于一身则符合真善美标准,可以达到满分。根据三种价值的高低,又可以对其价格依次递增或递减,成为刚玉价值或翡翠价值。至于一般商品石也就不在此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