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职业,我们靠它吃饭。”贺伟文并不热心于经营的事,宜兴市里办的博览会文化节是
紫砂壶壶的大集,他也懒得去。偶尔也有散客来到古南街的家里,当然这样的情况极少。做壶十几年里他感觉生意也一直“不咸不淡,没觉得哪年特别好”,贺伟文说他们的壶售价一般在一千五六左右。一个月不紧不慢地做上几把,一年下来,夫妻俩约摸着能挣十万左右。“这行赚大钱的人少,一把壶买上几百万的能有几个?” 有人一年到头坐在家里做壶,价格便宜,但可以走量。贺伟文说他们不愿意把自己弄成那样。不少制壶者都去“考证”——从助理工艺美术师到研究员级高级工艺美术师。那张资格证书摆在
紫砂壶壶的盒子里,在很多人看来对提高售价颇有益处。贺伟文至今也没有参加那个职称考试,“那个东西未必对所有人都适用,条条大路通罗马。”2005年,宜兴暂时停止了对黄龙山
紫砂壶矿的开采,这一举动曾被舆论解读为“
紫砂壶矿濒临枯竭”,但事实上,
紫砂壶尚无断炊之虞。宜兴地矿局(现建制纳入宜兴国土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