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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浠水城郊的农民每天清晨进城挑粪,进出都走这条街道。由于人多路窄,行走不便,那 些农夫便成群结队出城。他们挑着粪桶一边吆喝“闪开”,一边横冲直闯。街人见到他们如 临大敌,趋之若骛。这种事对当地人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可对程伯阶来 说则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程伯阶又气又恼回到客店,连忙洗澡更衣,然后买了几碟菜,要了一壶白酒,自斟自饮,心 中好生不快。他并非惋惜两篓上等春茶,只是觉得身上余臭未消,似有蛆虫身上乱爬,越思 越想越觉肮脏。这是程伯阶自出娘胎来所受的最大屈辱 ,他真想到县衙去告他一状,但不知姓 名,告谁呢?况且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告状只能是白费银钱,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无计 可施,只得借酒消愁。不知不觉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等他醒来时,已是半夜时分,由于口渴难忍,便翻身下床倒水。这时从隔壁隐约传来一阵阵 呻吟声。程茶客是位热心人,忙拨开门,跑到隔壁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