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古雅,便叫供春照样再做几把,一面又请当代名流加以鉴赏。不消几年,供春竟然出了名,他的作品为时人所珍爱,收藏家竟相搜购。从此,供春就离开了吴颐山家,摆脱了仆僮的生活,专门从事制陶事业。他的制品也被称为‘供春壶’。” 我们没有看到相关的历史文献记载,以上故事的描述所据为何,作者并未说出根据与出处来,大概其中更多掺杂着作者的浪漫想像与随意杜撰的成分吧。 非但我们对供春其人了解甚少,对供春所制之壶的真正面目也同样难窥其庐山真面目。即便是明代的周高起也没有见过真正的供春壶,而只是在吴仕的裔孙吴冏卿的书斋“朱萼堂”看到了时大彬仿制的“供春式”砂壶作品。同样,《阳羡名陶录》的作者吴骞也自叹福薄,无缘一见供春壶。另一著名文人张廷济作为清代有名的收藏鉴赏家,一生阅壶无数,在其所著《清仪阁杂咏》中竟也声称他也无缘一睹供春壶真容。由此可见,供春壶存世之可能性已微乎其微。尽管如此,也并非表明供春壶从未现身,根据明代文震亨《长物志》的记述,从其中 “供春最贵,第形不雅,亦无差小者”的评语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