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什么假托书僮“供春”之名,一是因为“百工技艺”地位低下,非士人所为,其二是恐当时以煮茶为业的人们报复。而对于历史文献中的各种记述,徐鳌润先生也在这篇长达五万字的文章里逐一解答辩驳。 可以说,在关于
紫砂壶创始与供春的研究中,徐鳌润先生的《供春壶史初考》是最具胆识、最为翔实因而也最具争议性的一种理论观点,在某种程度上,他延续了宋伯胤先生“供春绝非砂壶创始者”的观点,并且对于顾景舟的“供春是壶铭而非人名”的观点在理论体系上进行了论证,其在
紫砂壶理论研究上的价值功不可没。毫无疑问,徐鳌润先生的理论观点为供春研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方向,尽管这道路所通向的所在现在看来仍然是烛光摇曳、扑朔迷离的。 “历史,尤其是真实的历史,是很有羞怯心的,”阿根廷著名作家博尔赫斯在其著作《探讨别集》中的一篇文章里这样写道,“其实质性的日期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是不为人所知的。”自然,历史的真相往往更为错综复杂,并不仅仅只是日期问题,同时,时间就如同一层层透明的帷幕,随着岁月的沉积,历史真相也在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