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皆供春之后劲也”。可见时大彬从事于
紫砂壶壶制作,有其家学,但文献中却记载其“初自仿供春得手,喜作大壶。”并不提他的壶艺学自其父,而是直接将他与
紫砂壶壶的正始大家供春相提并论,大概正是由于他在
紫砂壶壶艺上的杰出成就使然。历代书籍文献上也往往将他们二人并列为晚明时期
紫砂壶壶艺史上最声名卓著的两位人物,几不分伯仲,有赞供春者,如明末著名散文家张岱在《陶庵梦忆》中说:“宜兴罐以龚春为上,时大彬次之……然一砂罐一锡注,直跻商彝周鼎之列而毫无愧色,则是其品地也。”相反,明朝著名文人画家文徵明之子文震亨在其著作《长物志》中论及
紫砂壶茗壶时这样写到:“茶壶以砂者为上,盖既不夺香,又无熟汤气,‘供春’最贵,第形不雅,亦无差小者。”显然对供春有所微词。另一方面,清吴梅鼎《阳羡茗壶赋》则以大篇幅盛赞供春:“在髫龄而颖异,寓目成能,借小伎以娱闲,因心絜矩……彼新奇兮万变,师造化兮元功。信陶壶之鼻祖,亦天下之良工。”足有两三百字之多,对时大彬的描写,仅以“过此则有大彬之典重,价拟璆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