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佛的形象特点,从造型到神态,从面容到到衣饰,经过精雕细刻,突出了个性形象,在继承唐代基础上,有了成功的创造。反映到装饰小件上,辽代作品多以再现静态的动物见长,并在雕刻手法上有独特之处。如前面提到的巴林石玉兔,通过加一个底座,使雕件的整体有了一个稳定感。通过兔身臀肥尾短、两耳后贴的隆曲变化,增加了动物的动感。通过用精线条刻划动物的器官,又形成了极为粗犷的草原风格,与宋代小家碧玉般的精雕细刻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其它一些作品,也都以粗犷豪放、简洁明了见长,使人明显感受到草原民族的气韵。巴林石出现了又一个雕刻高峰期是在20世纪80年代。那时巴林石的开采已步入正轨,品种的增多,为雕刻家们挑选石材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天地。北方地区强悍粗犷,浑厚朴素的民风为雕刻家们注入了特殊的风韵,更多的巴林石雕刻作品进入了中国乃至国际市场。“驯马”、“草原小英雄”、“月夜群豹”等一大批优秀作品脱颖而出。随着寿山、青田石资源的日渐枯竭,巴林石雕大有取而代之、独领风骚之势。体现这一高峰期的新杰作是在199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