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的烧结,更为重要的是对成瓷的釉色和美感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窑工从窑里取出的不仅是烧熟了的成瓷,而是巧夺天工的艺术瓷。 这种柴窑的产生和定型,应该是世代瓷工们集体的辛劳和智慧的结晶。是一个不朽作品,它展现着千年瓷工波澜壮宽的历史长卷。我一九五八年学徒九江瓷厂,曾在这样的柴窑搬柴劳动过。冬天,抱捆稻草,还在开窑后仍有余热的窑内取暖睡觉。当抬头望着形似苍穹的拱型窑顶,用砖垒成的如此奇妙的结构,承受着高温和重压而不变形倒塌,简直是传说中鲁班的杰作。(后来,我看到南京无梁殿也是这种建筑构造)十八米高的烟囱建造技巧更是不可思议的艺术雕塑。从窑房到窑炉和烟囱的结构奇巧,从火位的分布到各种品种的配烧,把桩师付看火,装匣、交表师付们的绝活,在那时给了我对柴窑的粗浅认识和好奇。也为我日后喜爱柴窑瓷打下了感情的基础。 现在看来,许多热工专专家,陶瓷学者们,都对这种柴窑结构倾注了极大的兴趣。建国瓷厂曹荣海先生在《景德镇柴窑简介》中这样评价: “景德镇颜色釉自明,清至今日,能在中国陶瓷史占有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