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原之春》、《迁徙》、《牛犊情深》、《高原雄风》、《高原归牧》、《雪域之巅》、《高原记事》、《雪域净土》等一系列“藏味”绘画中,可以说,牦牛形象已衍化为毛伟的精神图腾。牦牛健硕,极耐苦寒,人呼高原之舟,或与画家处世为艺之不耽花巧、佝偻承蜩、坚韧倔实相契,是以特获钟爱。饱汲水墨,大笔泼运,没骨皴擦,牦牛主体即成;而后凝神勾写双目、口鼻及四蹄,复额中浓色着红鬣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