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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常常向上海博物馆的一位专门做拓片的老先生请教题目,老先生看我对文房器物非常感爱好,就建议我向当时已经80岁的龚安英学习。”黄玄龙说,“龚安英是龚心钊最小的女儿,最受龚心钊的宠爱,常常能随龚心钊去看古玩和会朋友。”
当时,黄玄龙仍是20多岁的小伙子,他常常会下战书带着蛋糕去陪龚安英喝下战书茶,无形中建立了很深挚的情谊。20年来,两人一直保持非常好的关系。“龚心钊的后人对我影响最大,甚至可以说给我开启了另外一个崭新的天地,让我知道珍藏不仅是拿来玩的一件器物而已,而是背后有良多含义存在。”黄玄龙说。
“龚心钊过世前,只叮嘱女儿有两件藏品是一定要好好保留的,田黄冻达摩面壁像就是其中之一。”黄玄龙说。在“文房清供”专场中,这尊杨玉璇制田黄冻达摩面壁像终极以1568万元落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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