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潜意识心理和诊治人的变异。打那时起,我就迷上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人格理论”、“性欲学说”。《释梦》更是我爱不释手,放置枕边的一本床头书。21世纪的到来,我告别了弗洛伊德大师,重新迈入了一个现代前卫的领域,囊揣数码相机,手携DV,开始了十分有意义的跨文化民族人类学的影视研拍工作。千禧年间,我创作了20集大型历史人文纪录片《神秘的茶马古道》,把一段2000多年前延续至今的历史事迹,从云南的西双版纳一直写到西藏,出亚东又到了印度的噶伦堡。遗憾的是,因缺乏足够的拍摄资金,脚本至今仍封存于寓中书橱。坦言之,自从近年兴起
普洱茶热,伴随着这股新的
茶文化热潮,我又重新拿起了 “茶马文化”的课题,定位在“中国
茶文化”、“云南茶马文化”、“普洱
茶文化”等理论问题上。我为了编纂《中国
茶文化艺术论》一书,仿效远古神农氏遍尝百草的精神,深入到滇南、滇西南古茶山,涉足茶马古道,探访茶农家,品茗正山普洱。我虽称不上是地道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