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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老六堡的独白
读过徐志摩先生会见哈代记,中间有一句话:“老头真刻啬,连茶都不教人喝一盏……”这句话我知道徐先生是在开玩笑,因他在国外甚久,应知国外人宾主初次相见,没有请喝茶的习惯。
外国人喜好酒,因为酒—粗莽、热烈,有思想,可也有火气,我自觉酒是男性的,不像茶—温柔、雅洁,微微的变幻,淡淡的相依,是女性的。如果给我一杯好茶,我便能万物静观皆自得。
像这样的天气,最好不过是一杯热茶,翻箱倒柜只为找出一款应景的时令茶。映入眼帘的是台湾资深茶人刘妈给家母寄来的一小盒六堡茶。那不起眼的牛皮纸盒上,有两行字迹娟秀、认真书写的钢笔字—“1950 陆堡茶”。
结块的陈茶表面自然泛着白霜,颜色因长期的后发酵转为红褐色,初闻有一股子药香味。啧啧,我还从没喝过这么老的六堡茶呢,心中不免唏嘘浩叹。
润茶过后,看着公道杯里晶莹闪烁的深栗色茶汤,莫名感动,这老茶尘封了几十年的光景,竟由我这等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