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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曼生的阿曼陀室有一中堂,“青山个个伸头看,看我庵中吃苦茶”,如此境界,今人难觅。
四
细密的汗珠很快从李昌鸿的额头沁出,相对他妻子沈遽华的自如与轻松,打身筒这样的前期工序显然不是李昌鸿的日课,他拿手的似乎是在壶上写字,成型的壶坯端到李昌鸿的案头,寥寥数笔,一行或两行漂亮的行楷跃然呈现。据说,李昌鸿的小儿子李群师从另一位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徐秀棠,擅长陶刻,理论上说他只要照着壶坯上的字与画下刀就可,可据说如果仅止于此的话,不仅难传神,更难有魂。
你可以把这一系列看成一次又一次的创作过程,但客观上说,它其实就是一流水。
不同的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