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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着手里的泥坯,思索着。想象中,完美的釉面悠悠忽忽来悠悠忽忽去,而他却跋涉在疲惫的长河里,仿佛已经走过了上千年。
他想,他的釉应该来自山野。他好象看见,瓷釉就洒落在高山之颠,那山神的古庙里,住着一个须着花白胡子的老道;洒落在暮色里,那遥远的月宫里,有个手持彩练的仙女;洒落在田埂里,枯藤老树昏鸭,有一对男耕女织的夫妇。
他想,他的瓷釉应该来自窑火。他看见,他的釉燃烧在烈火里成长,在烈火里熔炼,像一块坚硬的钢,来自于火,经得住火。把身体烧硬了,在烈火中得到了永生。
他终于明白了。那些破旧的碎片,就让它永远的破碎,他不再痴迷,不再苦苦地追寻瓷片照耀下老祖宗的脸色。这正是他要寻找的釉,它用泥述说,用泥歌唱。这正是人们要寻找的瓷釉,它用火洗礼,用火梳妆。洗去了千年的月光尘土,抹上了千年之釉。
茶叶末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