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名著来的。
抗战期间老舍蛰居重庆时,曾在一篇杂文里提出要戒茶,这决非本意。不管我愿不愿意,近来茶价的增高已教我常常起一身小鸡皮疙瘩。忆当年国民党统治下的陪都,连老舍这样的大作家也因物价飞涨而喝不起茶,竟然悲愤地提出要戒茶,以示抗议。嗟呼,
茶叶太贵,比吃饭更难。像老舍先生这样嗜茶颂茶的文人茶客,他是爱其物、恨其价,爱与恨兼融于茶事之中。
老舍好客、喜结交。他移居云南时,一次朋友来聚会,请客吃饭没钱,便烤几罐土茶,围着炭盆品茗叙旧,来个寒夜客来茶当酒,品茗清谈,属于真正的文人雅士风度!老舍与冰心友谊情深,老舍常往登门拜访,每逢去冰心家作客,一进门便大声问:客人来了,茶泡好了没有?冰心总是不负老舍茶兴,以她家乡福建盛产的茉莉香片款待老舍。浓浓的馥郁花香,老舍闻香品味,啧啧称好。他们茶情之深,茶谊之浓,老舍后来曾写过一首七律赠给冰心夫妇,开头首联是中年喜到故人家,挥汗频频索好茶。怀念他们抗战时在重庆艰苦岁月中结下的茶谊。回到北京后,老舍每次外出,见到喜爱的
茶叶,总要捎上一些带回北京,分送冰心和他的朋友们。
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