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监狱便是一个小社会。对他这种留洋归来的初级学问分子来说,与那些小偷小摸、抢劫犯等林林总总的刑事犯关押在一起,实在是史无前例的磨炼。”1976年刚粉碎“四人帮”时,杨宪益写了一首《狂言》:“兴来纵酒发狂言,几乎。历尽风霜锷未残。大跃进中易翘尾,桃花源里可耕田?老夫不怕重回狱,诸子何忧再变天。好乘春风策群力,匪帮余孽要全歼。”从那时起,他和戴乃迭就以一种“不怕重回狱”的样子生计着。1990年3月,他写了一首《无题》:“母老妻衰畏远行,事实上
紫砂壶壶。劫灰飞尽古今平。莫言天意怜幽草,幸喜尘凡重晚晴。你看个中。有烟有酒吾愿足,无官无党一身轻。是非论定他年事,臣脑如何早似冰。”戴乃迭仙逝后,杨宪益写下一首缅怀诗,挂子弟。养一人生
紫砂壶壶收藏正时在客厅里,与他朝夕绝对:“早期比翼赴幽冥,不料中途失健翎。听说大师。结发糟糠富贵惯,陷身囹圄死生轻。青春作伴多成鬼,对比一下宜兴
紫砂壶大师张洁。白首同归我负卿。天若无情天亦老,平素银汉隔双星。”以来,杨宪益再也未始填词写诗。他的轨迹:从漂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