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暖冬的清晨,好友玉成把我领进了宜兴葛盛陶庄,就把我领进了一种超越凡尘的虚无。神交庄主,贯通今古,对话土石,领悟歌哭……这了解养壶的艺术一切,皆缘于掌心的这把壶。 捧着一把名为康熙红的
紫砂壶壶,久久地凝视,我哭了。 一把土,该是经历了什么样黑暗孤寂的等待、千锤百凿的开采,粉身碎骨的研磨,水浸火烧的折磨,居然变成了这样一把壶。 圆润如水滴,饱满似玉乳,掌抚若凝脂,轻叩闻金声。凝视见其静,静若入定;闭目感其思,思若禅悟…… 一个暖冬的清晨,好友玉成把我领进了宜兴葛盛陶庄,就把我领进了一种超越凡尘的虚无。神交庄主,贯通今古,对话土石,领悟歌哭……这一切,皆缘于掌心的这把壶。 葛韬庄主不在,太太陈老师红袄紧身、青裤宽脚,如同
紫砂壶的两种颜色。煮滚水,烫暖
紫砂壶壶;头一泡,洗去
红茶尘。请客落座,布杯注茶。神色风轻云淡,叙谈吴侬软语。茶未端,清香升;壶未读,心已静。 请教,如何养壶?是蒸是煮?用茶用花?陈老师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