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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淘到此书时,它最外边套上了一个印有1972年编号邮票的《人民画报》纸,内里封面、转底、目录、页码均不缺,惟一缺憾之处在于封面的“周扬编校”四字被原持有者小心翼翼地用钢笔涂抹掉了,连《后记》中的“周扬”二字亦未能幸免,不过这种涂抹却真实记录了历史——众所周知,“文革”期间中国文艺界最大的“黑线人物”则非周扬莫属。在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险恶环境下,原收藏者又极不情愿毁掉此书,于是只得违心作这样的变通。
“书是有命运的”,我相信。如此不平凡的遭际,我又岂能不倍加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