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民俗:荡秋千和簪花|民俗审美
发布时间 2014-12-03 浏览 57754 次
寻得粗绳,括得画板,扎起大高的一架秋千,素姐为首,寄姐为从,家人媳妇丫头养娘终日猴在那秋千架上,你上我下,我下你上,循环无端打那秋千玩耍。”作者说她们“猴在秋千架上”,打秋千者的形象非但不美,而且滑稽可笑,又用“无端”二字,表达作者对她们行为的不满。少了一只眼睛缺了一个鼻头的素姐,“故意着实使力,两只手扳了彩绳,两只脚踹了画板,将那腰一蹲一伸,将那身一前一后,登时起在半空之中,大梁之上。素姐看那刑厅衙门内甚是分明,刑厅的人看得素姐极其事实,不止一日”。素姐“将那腰一蹲一伸,将那身一前一后”地荡秋千,正是“猴在秋千架上”极其形象的说明,吴推官写歪词打趣素姐“红裙绿袄新,乍看神魂撼。细睨参,却原来少一个眼”,“空有红颜,面部居中止鼻梁”。素姐荡秋千的形象,在作者看来滑稽、丑怪、可笑、可恶、可耻。佳人秋千的审美在这里演变为丑怪泼妇的审丑,厚道的直达心灵深处的关怀被表层化的嘲笑俗闹丑陋所替代。
《红楼梦》第六十三回写尤氏带佩凤偕鸳二妾到大观园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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