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君是后死于五国城。但他却很热衷于天命之组,经他自刻的有两枚一曰“承天福延万亿永无极”,为镇国宝;另一曰“范围天地,幽赞神明,保合太和,万寿无疆”为定命宝。这一切都没有能挽救得了他国破家亡的命运。镇国也好;定命也罢,天命究何在哉?赵煦的树戏,到元代又玩了一回。元世祖忽必烈至元三十一年(1294)有一北方大师国国玉之孙名曰“拾得’,因家境困窘,其妻以家藏古玉印出售,报至御史中丞崔式并召监牢御史杨桓辨识,竞确认果系案传国玉贸为此还特意写了一篇考证文章曰元御史中丞崔或进传国努笺’;备述自奏而汉、自汉而晋、自晋而隋唐之历代传承情况,即大致如上文介绍之悄形。其实,明眼人一望便知,这是一篇杜们的文章。
文章写道,当崔或取视此玺时,但见:“……别有仿佛若命,字若,寿字者,心益惊骇,意谓毋乃当此昌运,传国缴出乎?即召监察御史杨桓玉,即读之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此传国宝玺文也。闻之果合前意,神为肃然。一个堂堂的中丞大人,能写上这样一篇洋洋千言的绝妙好词,却连玺文上的八个字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