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梢,先放在火上烧烤到叶色焦黄,然后再投入到壶中煎饮。烧茶也就是杀青工艺的原形。烧茶所用器具,从最先的石器、陶器到铁器,云南少数民族中都有采用。 “烧茶”的传承,最原始的,目前云南还有佤族的铁板烤茶,傣族、基诺族的竹筒烤茶等。佤族铁板烤茶用的是铁板为“烧茶”容器,用茶树鲜叶在铁板上烤制到焦黄,然后再煮饮;而竹筒烤茶则是就地取材,用鲜竹筒作为“烧茶”容器,将茶树鲜叶塞进竹筒,封住筒口,然后扔到火塘中,待烤制到竹筒焦黄为止,破开竹筒,取出
茶叶煎饮。 把烧茶与晒茶这两种原始加工方法结合起来,即将鲜叶先放在火上略烤一下,然后再把它摊晒至干,就正式形成了晒青茶的制造工艺。这就是云南晒青茶的来历。 “烧茶”的习俗,后来在云南少数民族中发展成了烤茶的传统。为了方便与实用,不再用茶树鲜叶,而是用加工好的晒青茶作为烤茶原料,这也就由“烧茶”的简单加工方法,发展到了云南烤茶的存贮加工方法。在蒙舍蛮统治的中心地区---洱海地区,烤茶习俗更为普遍,大理白族的“三道茶”也由此而来。随着南诏与大理国的传承,烤茶成了云南很多民族与地区的传统。傣族、基诺族的用鲜茶树叶的竹筒烤茶,也发展成了用晒青茶加工的云南竹筒茶产品。 蒙舍蛮的品饮习俗 《蛮书》记载“蒙舍蛮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这种饮茶方式,在唐朝及之前也是一种大众习俗。而饼茶的制造与品饮,则是陆羽认为更高阶或高级的方式。经陆羽总结、提高后,团饼茶在唐宋得到了大发展。 《茶经》六之饮曰:“或用葱、姜、枣、桔皮、茱荑、薄荷之等,煮之百沸,……。斯沟渠间弃水耳,而习俗不已”。陆羽认为,茶与姜桂和烹,这样的茶水就像倒入下水道的废水,但是,市民已经习惯喝这样的茶了。另外,陆羽之前,晋人刘琨在给其刺南兖州侄子的信中曾写道:“前得安州干茶二斤,姜一斤,桂一斤,皆所需也”,《茶史初探》的作者朱自振先生认为,干茶即是散茶,由此看来,茶与姜桂和煮而饮之的喝茶方式,晋朝就已经流行。从晋朝到唐朝,这种习俗流行了几个朝代。 总之,蒙舍蛮的品饮习俗,与上述中原汉文化的大众习俗是一致的。为南诏诞生团饼茶打下了基础。 云南团饼茶的诞生 从历史来看,有了盛唐之世,才有了绚丽多彩的南诏文化。南诏吸收盛唐文化,并使之地方化,民族化,推动了云南饼茶的诞生。 大唐与南诏有和亲的历史,而蒙舍诏王族弟子经常到长安朝贡,不断频繁接触盛唐文化,甚至直接接受盛唐文化的教育,并将所学的东西不断转换为南诏的制度与文化。 结合
茶文化的角度来看,从“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到陆羽认为比较时尚的饼茶的品饮,因该说都是蒙舍蛮所为。蒙舍蛮造通过学习大唐的团饼茶技术,追随大唐时尚,开创了云南的团饼茶的先河。 另外南诏国是地方政权,与大唐的关系,也是分分合合,颇为曲折,历史上就有南诏叛乱等诸多史实。两次天宝年间洱海战争,就有十几万内地汉族士卒流落南诏。另外,太和三年(829年)南诏从成都掳掠而回的“子女百工数万人”(女人与技工),也基本融入到了蒙舍蛮中。上述这些士卒与技工中,肯定不乏饮茶人与制茶人,他们也可谓是云南团饼茶制造、品饮的先驱之一。 所以,蒙舍蛮活动的洱海中心地区、永昌节度(保山、临沧地区及德宏州)、以及银生节度(思茅、版纳),都是古
普洱茶的原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