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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假坐印人兄的静斋,摆开茶阵喝茶。在茶案上签到的时候,黎叔抓着毛笔,七倒八歪的写了两句醉词,复又入座,酒意略醒了几分。
早就口干舌燥了,我提议先来安吉白茶。茶品是种茶兄提供的大雾山春茶,色泽玉翠,形似凤羽,美极了。因为酒意清畅,这次主泡的安吉白茶清幽恬润,博得大家齐声赞叹。几巡茶下来,黎叔的酒意苏醒了小半。
接着,不懂兄泡了一款静斋贮存的普洱。茶歇时,有几位烟瘾起,吞云吐雾,仿佛升仙状态。好在主人家名烟、奇烟众多,如小熊猫、特供一品梅、好日子等,把黎叔他们吸得不亦乐乎。
黎叔说没喝过白毛猴,于是,我瀹起了武夷奇种白毛猴。此为重火焙制的岩茶,焦糖之香高浑,茶气浓烈。茶汤入口若长虹贯日,舌苔星沙烁烁,遒劲而内敛。
最后一道,还是普洱,易武陈普,印人兄主泡。这款茶入口顺滑,茶汤绵润,微酸生津,凉意侵齿腭。茶韵灵动,蕴陈香于水中,茶脉悠长,越喝越想喝,欲罢而不能。
苦了黎叔,对普洱没感觉不说,喝茶喝到半夜,酒还是没全醒。竟然把印人嫂误为茶楼服务员,口里念叨让拿茶巾什么的,原来他还以为自己在茶楼呢。更秀逗的是,此兄步履踉跄,一会儿找不着相机,一会儿找不着洗手间;进门时换的鞋找不着,出去时大门还是找不着,南北不分,东西不辨呵!
据黎叔说,这次来沪,与第一次已然相距18年之久。因为次日清晨就要飞广州,与大家匆匆一聚,不知道下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言语间,颇有几分感慨。
出来静斋,到了楼下,发现地面一片潮湿,原来我们茶聚融融时,天空已经飘过雨了。和黎叔握手道别,不约而同,再次拥抱,再次相互拍拍后背。
目送黎叔,更觉得他影踪飘忽,性情如风,逍遥乐红尘,来去复匆匆。
2007年1月8日,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