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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黎叔,对普洱没感觉不说,喝茶喝到半夜,酒还是没全醒。竟然把印人嫂误为茶楼服务员,口里念叨让拿茶巾什么的,原来他还以为自己在茶楼呢。更秀逗的是,此兄步履踉跄,一会儿找不着相机,一会儿找不着洗手间;进门时换的鞋找不着,出去时大门还是找不着,南北不分,东西不辨呵!
据黎叔说,这次来沪,与第一次已然相距18年之久。因为次日清晨就要飞广州,与大家匆匆一聚,不知道下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言语间,颇有几分感慨。
出来静斋,到了楼下,发现地面一片潮湿,原来我们茶聚融融时,天空已经飘过雨了。和黎叔握手道别,不约而同,再次拥抱,再次相互拍拍后背。
目送黎叔,更觉得他影踪飘忽,性情如风,逍遥乐红尘,来去复匆匆。
2007年1月8日,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