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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刘景平几乎是以哀求的方式,把茶叶赊给那些“租个柜台、什么也没有”的茶贩子出售。想起这事,刘说,就怕哪天传呼机不响,要是哪天打不通了,货就完了。
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一年又一年。“每年回家都得装得跟没事似的。”书生似的刘景平心理负压能力很强。“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向前。”
在刘景平跌跌撞撞地品味着卖茶的苦涩之时,与刘景平经历相似的福鼎茶人也在走着同样的一条道。
同样来自管阳镇的曹传赛也不例外。“初到春城,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人家看你初来乍到,根本就不理会你。”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曹传赛一笔生意都没谈成。为了节省开支,他与刚结识的其他茶商一起租住在地下室或便宜的旅社里。冬天的昆明寒风刺骨,在零下七八摄氏度的天气里,曹传赛穿着棉袄,背着茶叶上街叫卖。“有时一天只能吃到一顿饭,几个月下来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因初来乍到,根本没人理会他,几百斤茶叶一斤也没有推销出去。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曹传赛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