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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竹,特别是雪中之竹,我真是觉得好,俭廷兄也有一点自得。说是王安石有言:曾与蒿藜同雨露,终随松柏到冰霜。还说是:未出土时便有节,到凌霄处仍虚心。俭廷兄是慕其气节,才画其气韵?还是胸中先有其情性,才有笔下之所流露?抑或是二者皆有,融会于胸,流布于笔?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俭廷兄毕竟有了胸中之竹与笔下之竹的默契。
画竹之外,俭廷兄还喜画梅、兰、松、菊等,自然还是慕其君子之风,以畅自我心志。其实画什么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作者的心灵。有什么样的心灵便有什么样的作品,作画妙理,非关题材。不在外形,而在内质。大者自大,小者自小。八大山人画一凫,寥寥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