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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茶得
没有特别的迹象,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你:要这样,要那样。喝着,喝着,通透了,爽歪了,瘾上了--那年那月,种植在一大迭诗书经卷拐弯抹角处的“南方嘉木”。
江南的清晨,偶尔的小鸟啁啾里,睡眼还惺忪着,那个叫“茶茶”的瘾虫虫,就呼啦啦地上蹿下跳。毋须任何理由,非得喂饱养足,不然的话,迷糊迷糊的,患得患失的,一不小心,不免又被虫虫的撕咬废了一日时光。
小小时侯,奶奶抱在胸前的搪瓷罐罐,口径大大的,酱色深深的,仿佛村口的那口古井。阳光灿烂的日子,井水明晃晃的,脆生生的,烧开了,叮叮又dāngdāng,dāngdāng又叮叮。高高悬起,冲冲,又匆匆,赤条条的茶叶活蹦乱跳,摇曳生姿,滔滔顿舞的那一刻,仿佛又见山弯弯里的锦绣山水,又见水灵灵处的灿烂阳光。氤氲水气里,一股熟悉的草青芬芳,弥漫而起。嗅着,嗅着,沉沉地迷醉了。记得有一次,趁奶奶不在意,伸出舌头,舔了舔挂在杯壁上那深深的酱色,粗糙而生涩,简直锈铁一般呆板。可是,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