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水烟斗,和那只酱色冰冷的搪瓷罐罐。第二天,我淘气十足地跑到老家的祖屋,好一番寻寻觅觅,最后,只有更大的失落,更深的疼痛。奶奶还活在我的心里,她依然照耀着我的爱恋,可是,奶奶最最心爱的水烟斗和搪瓷罐罐呢?我真想问问走得远远的奶奶--再也不留下任何踪影,是不是所有奶奶都喜欢选择的一种记忆方程式?应该说,答案永远地迷失了。或许,有时候,没有答案,就是生活亮出的最完美的答案。很快地,没有任何悬念地,在那个有福之州,悄悄地又添了一个爱喝茶的新手。若干时间段之后,无论在哪个茶座,无论泡什么花色,也无论一个人喝茶,还是几个人品茶,只要有茶,我就满心欢喜地续上一杯又一杯。偶尔撞着闽东老家菜茶炒制的
绿茶红茶,更见满心欢喜,乐滋滋的,美滋滋的。慢慢地,慢慢地,喝着喝着,我瘾上了,我迷醉了。终于,有一天,可是到了须臾也离不开茶的地步了。
今天,在车水马龙的大街小巷里,在围追堵截的职场游戏中,在理不断剪还乱的家庭琐事里,因为有茶茶水水的灌溉,我的心每每都能安静下来了,深深潜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