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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台湾地的茶友,也提出了着一些观点,重点不外围绕在茶树树种生态演化上的过程,名词的界定,以及作为一种文化的推广,所需要对与思考的一些问题。台湾地区的茶友,拿出来的茶样,则是邓时海教授的「宋聘号七子饼」。
原来两地对于普洱茶的观点,以及思考的面向,有如此大的差距。所以或许思茅的朋友,怎么样也不能明白,如果做一饼茶,要放个二十年才能卖的话,哪有什么经济效益可言?而台湾的朋友,大约也不能了解,明明一种刚刚出厂的「白针金莲」散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商机,值得商人花那么大的代价来投标,甚至说明白一些,买广告宣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