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藏品中,奏折的数量很可观,可是,由于我的过错和无知,使这些奏折几乎全部扔掉,也使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厚道慈善的父亲跟我发脾气。那是上个世纪70年代中的事。一次父亲回老家探亲,我在家里拾掇屋子。在整理一个“柳条儿”编的箱子里的书报什物的时候,有大约40来册带封的奏折,那时我不大懂,一册册的打开看。我认为奏折里没有字的便是没有用的。于是,就都挑拣了出来。大概有30多册,就和“文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