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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纤纤柔指摘到了茶叶,让它们从枯老的树枝上幸福地流落到一个女人的体温里。在温润的掌心作短暂停顿,便被送到背篓,等着过秤。摘茶的人其实也太粗心了,不经意的采摘,这一个在乡村谁都会的动作,劳动者细微的动作,就把一首首诗给摘到了竹味很深的背篓里了。
真的,叶脉正反两面都写着诗,随便一品都会读出唐代的白居易,宋代的陆游、范仲淹。细细一看,还真的能看到那位写过“大江东去”的苏轼,正在庭院里煎茶,微笑的火苗舔食着铜质的茶壶,飘出丝丝缕缕的香味。茶还在杯中随着沸腾的水起落,诗却已在苏老先生的肚里出笼。“我今贪病长苦肌,分无玉盘捧蛾眉。且学公家作茗饮,砖炉石罩行相随。”
读着这样的诗,与其说是闻到了茶香,倒不如说是读到了真正的茶味,只是茶叶题诗不像红叶题诗那么出名,就是我这个茶农的儿子,也只在离开老家多年之后的某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偶然之间才采摘到诗里的茶叶。
生长着茶树的地方一般都在云雾缠绕的高山之上,雾雨是茶叶最喜欢喝的饮品,潮湿的风洗涤着芽叶